說不完的故事
與文字的自殺式愛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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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nary Star - Light - (順燦)Ch1.(含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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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抽菸設定請自行迴避

*寫到自己都忘記順序....一直以為是漢知結果是順燦才對哈哈哈哈哈,也是差不多六章左右的篇幅!

*Voice(碩勳篇)First(漢知篇)


權順榮(26歲)x李燦(19歲)


他的床前擺著一張照片,但大多時候都是被掩蓋起來。

損友曾說,何苦呢?收起來吧。

至今他還是沒有收起來,像是刻意地在自己心上重複揭一個瘡疤。


2017年12月19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快點快點再給我演一遍你倆怎麼交往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碩珉,直接踢下去就會安靜了。」

李知勳連頭都懶得回,繼續專注在電腦上的工作。

想也道李碩珉不可能踢下去。不只是年齡差異,更糟糕的是這兩人相處起來還挺融洽,所以難得在李知勳家的休息日約會硬是來了個多事的。

「總之,」李碩珉輕咳了一聲:「很感謝順榮哥。」

「小事一件。」權順榮聳聳肩:「我還要謝謝你跟他交往呢,不然以後咱們大概只能老人院見.......」

「您還是先擔心自己是否打一輩子光棍吧。」李知勳依舊盯著螢幕,嘴毒卻沒有減少。

權順榮只是笑,看了看牆上的時鐘也不早了,背起包包乾脆的離去。

「順榮哥跟知勳哥認識很久嗎?」李碩珉邊替權順榮開門邊問。

「嘛....準確來說是高中同學,不過下次再講吧。」


與其說是一位舞蹈老師,他更喜歡把自己的工作歸類為某種保母,剛開始入行他總是被分配去帶十四、十五歲的小練習生,後來資歷深厚了點才開始配給一些出道藝人甚至陪著去跑巡迴。

雖然常和李知勳埋怨小孩子難搞,但他並不討厭,反而挺喜歡這些小孩子眼底勇往直前的單純。

年輕孩子總有些讓大人羨慕的特權,例如勇敢例如單純或者愚蠢,例如……


「李燦,你給我解釋一下這怎麼回事。」

他從李知勳家匆匆離開的原因沒有其他,為的是他現在手上最難搞的小鬼,正坐在病床上臭著一張臉。

「你不肯教我舞步,我只好自己摸索了。」

「然後搞傷自己的腳?小子,你還有不到一個月就要舉行演唱會,到底……」礙於醫生面前不好發作,否則他早就一拳招呼過去,何必被眼前人小鬼大的傢伙瞪。

「我不教你是有原因的!以目前的進度,貿然加新的舞步只會影響整體表演!你老師還我是老師?」

「但上台的人是我。」

李燦抬起頭,絲毫不因七歲的差距有所敬畏:「我是在台上的人,我知道我要什麼。」

說到底,藝人果然不愧是藝人,就算眼前只是個甫出道的19歲solo歌手,卻已經學會在粉絲面前擺一套純良樣,私下則是這副讓人只想掐死的臭脾氣。

他的老師生涯本來平淡又愜意,直到三年前被李燦的公司聘請,從此陷入無止盡的地獄。

李燦是生在舞臺上的人,權順榮從見到尚未出道的李燦就深深被打動,明明外貌條件不算出色,眼底卻有閃爍如白晝的光芒。

訓練我吧,讓我站上更高的舞台。孩子眼底只有這樣迫切的懇求,所以他答應了這紙聘書。

誰知道李燦根本是頭不受控的野獸。


「順榮哥今天不去盯練習生嗎?」

權順榮嘆了口氣,舉起手裡的筆記本不耐煩地說:「也不想想是為了誰,我總要調整舞蹈動作好讓你的扭傷不要惡化。」

「哥為什麼不相信我?」

「這不是重點……」

「那什麼才是重點?」


權順榮抬起頭,望著眼前身著白衣的男孩屈起腿,靜靜望著自己。

李燦個子並不壯碩也沒有傲人的身高,但長期練舞下來身形十分勻稱,銳利的眼神稍微被歲月打磨,變得圓潤點卻更加閃爍甚至、純真。

像一把鑽石刀能夠刺透人心。

「順榮哥,我想做最棒的表演,一百分還不夠,我要一千分。」

男孩轉頭凝望窗外的積雪,陷入深深地沈思。

「你才幾歲?何必這樣急?」權順榮嘆了口氣:「急著麼,你才19歲,日子還長。」

「哥也不老啊。」

「26歲都超過半五十啦哪裡不老?」權順榮噗哧一聲笑起來,伸手摸摸對方的頭頂:「總之你今天除了躺著以外啥都不准做。」


「順榮哥。」

李燦輕輕推開權順榮的手,明明孩子氣十足的臉龐混雜令自己不安的審視。

「是什麼讓你變得膽怯?」

李燦雖然個性耿直卻很聰明,會這樣問必定不是出於魯莽,而是真正看到什麼。

「是個孩子就別問那麼多,好好養傷,你要的舞蹈動作我會修改後教給你的。」


孩子嗎……權順榮走出醫院的時候是向晚的天色,冷得他直打哆嗦,於是趕緊鑽進自己的車裡。

膽怯。聽起來十足諷刺的詞彙,是自己以前最常拿來訓人的字呢。

『順榮如果能稍微冷靜想想就好了……』

他也是被勸過要冷靜,要思考周延的問題小孩,雖不至於做出不良少年的行徑,卻著實在熱愛的事情上吃了不少苦頭。

直到現在終於遠離青春,長成一個安全又黯淡的大人。

「這是你希望我成為的樣子嗎?」

車子駛過幾條街找地方停下後,他慢慢地沿著靜巷踩著雪堆,拐過幾個彎後看到熟悉的招牌,還有空氣中飄散的熟悉菸味。

「大冬天的在外面抽菸,不冷嗎?」

「怎麼了,權順榮,又被小朋友氣到了?」站在花店外的淡漠男子歪了歪頭,將菸捻熄。

「我需要思考一下。」也不管對方動作,權順榮自顧自地推開門,一屁股坐在櫃檯後,深吸空氣中清爽的乾燥花香。

「付錢啊。」抽菸的男人也跟著推門進來,斜睨了權順榮一眼:「我猜你又想說,真是糟糕的大人吧?」

「噗,你跟我都是啊,全圓佑,我們是怎樣長成糟糕的大人?」

全圓佑推了推金屬鏡框,撿了另個位子懶洋洋地掏出手機,卻只是輕輕滑動螢幕,更像是在發呆。

「只需要一個深到骨子底的傷口就夠了。」

全圓佑是個終年冬天的男人,這是權順榮對他的第一印象也是唯一的評價,雖然熟稔之後才知道根本是個死電玩宅還是個毒舌,現在居然還開了家花店。

總不是生在冬天裡了吧?權順榮想,對方拼命把自己塞進叢花,眼底的寂寞與茫然卻一天比一天濃重。


他們原本都不是這樣的。

更可怕的是,他們並不知道原本的模樣究竟是對還是錯。


『順榮能再更謹慎點就好了。』

『那你到底要我怎樣呢?』

『是你自己的個性啊,順榮,我提出意見,但要改的人是你。』

他依舊記得譜架翻倒的那天是很冷的雪天,原本準備好的畢業禮物最後被扔進垃圾桶。

『這約還是不要簽了吧,抱歉。』


他曾經奮不顧身想要抓住光芒,那時他覺得自己是無敵的,站立於世界頂端什麼都不怕。

只是後來他發現,原來光芒根本就不屬於自己,他只是親手毀掉的元兇之一。

『順榮,抱歉。』

他們打了一架,將近十年前的事情快要記不得,只隱約想起後來恍恍惚惚好多人來勸架,什麼知秀哥啊,圓佑啊都來了,可是道歉的卻是對方。

順榮,抱歉。


他錯失了光芒,直到現在快要十年過去,快要十個冬天,一手帶大的練習生有人退出了有人還在尋求機會,那些人都閃閃發光。

而自己早就成為一個冷漠的旁觀者。

「我不喜歡冬天,太冷了。」全圓佑的手指輕輕摩挲著身紅色的玫瑰花。

「我也不喜歡。」


是什麼讓你變得膽怯?霎時間,李燦的眼睛在心頭閃現,十分水潤,看得他害怕又有些羨慕。

雖然說起來很狡猾,但某方面來看,守護李燦在舞台上的夢想,多多少少可以彌補一點自己的缺憾吧。

這樣子才是一個謹慎的大人該做的事情。

「勝哲哥如果現在在這裡,他會對我們說什麼?」

權順榮撇頭問著窗邊的男人,然而全圓佑只是聳聳肩。


「為什麼要去猜測一個早就不在的人的想法?」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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