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完的故事
與文字的自殺式愛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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燦爛物語 番外-題六:潮濕的春日(前)

說好的知漢甜文,因為實在不想寫新進度,只好放棄對格式的執著來寫番外吧。這是一篇甜文,在人事已非後回憶的過往美好總是格外痛心吧。


#知漢知 #微澈允

就是有時候,會忽然想念充滿細雨和花的春日,還有你的親吻潮濕溫暖。


もうあなたから愛されることも

必要とされることもない

そして私はこうして一人ぼっちで


「淨漢哪!」

當他睜開眼睛,剛好一陣涼風吹來,刮起大片櫻花幾乎淹沒了視線。

可是那人的呼喚明明聽得很清楚啊。

「淨漢還不熟悉去會議堂的路吧?」有人從身後拉住自己的手,溫柔得一塌糊塗。

「啊……無主大人……」

「什麼無主,叫我道允啊,咱們一樣大不是嗎?」算是高大的男子笑得燦爛,伸手彈了下自己的額頭:「你啊,又彎錯路啦。」

「怎麼不跟緊知秀呢?」

張道允放開了自己的手,忽然視線明朗了,殿主們相約早晨一起沿著蘆湖前往會議堂,欣賞融雪後的初春景緻。

櫻花落了滿湖水,粉嫩粉嫩像是這群年輕有為的少年們,少年們的笑容或者隱隱的心思。

其他人都過到橋對面,原本在和全圓佑聊天的洪知秀靜靜站著,笑得溫柔如同淺淺光輝。

「去吧,淨漢。」


今天是山吹殿新任殿主上任第一天啊。尹淨漢深吸了口氣,往前挪移兩步又稍稍停下。

真的要開始新生活了呢,終於能夠與洪知秀並肩在一樣的地方,他再也不是殘原撿回來的髒小孩或者被安雲收留的養子,或者配不上安雲家主的、不知道哪來的貧民。

然而還是有那麼一點不確信就是了,畢竟前任家主才去世不到三個月,兩人的戀情才剛浮上檯面,縱使洪知秀用盡一切方法在消弭,自己也很爭氣憑實力升上殿主。

「只要看著知秀就沒事了」,他是這麼說服自己,只是偶爾、還是會不小心迷茫。

不過洪知秀的呼喚實在令人安心,所以他走向前。

涼風又捲起櫻花,落在湖面雕琢出一個一個漂亮的漣漪,還有走過橋的一對美麗人影。


-

變革從安雲家前任家主被親生兒子「看護」起來,結束於雨季末期安雲家主的過世。舊時代自此成為歷史,十二名殿主就像來年的春天朝氣蓬勃,沒有人能夠阻止他們做出改變。

午後三時,尹淨漢好不容易從成堆的卷宗抬起頭稍微能透口氣,發現辦公桌前的窗戶被盛放的櫻花枝枒伸入,花瓣落入早已涼掉的茶水。

他在本家的臥房也是這樣。剛被接進安雲洪家時,他告訴過洪知秀自己其實討厭積雪,總會讓他想起死去的母親與妹妹,還有在殘原住時連暴風雪都擋不住的破敗茅草屋。

所以洪知秀給他準備的房間有櫻花枝枒,每當滿開時節,花瓣就像雪落了剛起床的自己一身,積得薄薄一層溫暖。

「呀呀,尹淨漢你真沒用!太沒用了!」發現自己又開始分心,尹淨漢用力的捏著自己臉蛋直到發紅發疼,絲毫沒有要珍惜這副天賜外貌的意思。

到底戀情是從什麼萌芽的?發現完全無法專心,尹淨漢乾脆撇了筆,望著窗外大好風景開始神遊。


其實他也不記得,原本跟洪知秀以兄弟被扶養長大,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產生……被那些旁支稱為「扭曲」的意外情愫呢?

好像是在寧老師門下學習的時候吧,那時候很冷,冷得兩個孩子不想寫功課只想窩在暖爐旁邊昏昏欲睡說些秘密話,然後……

他仍舊記得那時候的溫度跟甜味,情竇初開的孩子親吻的味道明明在深冬卻充滿來年春天的潮濕氣息。

後來一次兩次,好幾次兩個人在宅院的角落背著寧老師偷偷親吻,直到歸回宅邸也這樣。反正安雲家那麼大,大得即使兩個人躲起來一輩子也不會有人找得到。

「唉,怎麼突然想起這種事情呢……」尹淨漢把腦袋瓜擱在桌子上忍不住想笑。


他以為自己是個恭順溫良的人,直到認識洪知秀才知道原來皮囊底下的自己任性又敏感,需要大把的愛,而對方真真寵自己上了天,什麼不高興或者不安都被保護得很好。

他自認不笨,他知道那些依傍安雲生長的貴族都在抨擊自己。他大可能夠離開,可是洪知秀太溫柔了,溫柔到自己選擇性愚蠢,選擇忍耐直到前任家主去世。

有人說他們是名義上的兄弟怎能相戀,有人說尹淨漢只是殘原來的野孩子怎能進入貴族,有人說……後來那些人都安靜了,他並不笨,卻一次一次選擇性愚蠢,去忽視洪知秀可能做了什麼事情才讓眾人閉嘴。

畢竟洪知秀的確深愛自己,那就沒什麼困難的了吧,眼前的春花正盛他就不想去思索太遙遠的未來。

「知秀,你是認真的?」

同樣的午後三點,崔勝澈放下手裡的卷宗,望著眼前來找自己開會的洪知秀。

「嗯?你說真學館新學期的規定嗎?」

「我是說『你們』,洪知秀,」崔勝澈嘖了一聲,每每因為眼前人裝傻的功力鬱悶半死卻也沒辦法生氣,只能直切話題:「你有那樣的打算嗎?」

「身為貴族,差不多我們這樣的年紀就要開始考慮結婚……哇啊,別和我說,你不知道相親名冊已經堆滿安雲的會客室了吧。」

「紙質不錯所以拿去添柴火了,正好讓淨漢的房間溫暖點,」洪知秀瞇起眼睛笑了起來:「我知道啊,這問題的確麻煩。你能以公務開脫,圓佑身體狀況不好也沒人敢逼他娶妻……所以我當然有那樣的打算囉。」

「你啊……真的是,到底用這個皮囊騙了多少人?」總是這副溫文儒雅的樣子,又有多少人知道才十幾歲的洪知秀是如何果決地把十幾名貴族全數誅殺。

「又沒做什麼壞事,說騙太過分了吧?」洪知秀無辜地眨眨眼,眨到崔勝澈快翻白眼前,又突然沉下聲音:「還是說,勝澈也對我們的關係有疑慮?」

「怎麼可能啊。」崔勝澈渾身抖了抖,這男人實在可怕,像條蛇讓人渾身發寒:「你第一天認識我?」

「我跟淨漢沒有血緣關係,他也沒有以安雲之名示人,只是單純在安雲家生活,」洪知秀輕輕摩挲茶杯邊緣,眼神似是望著崔勝澈又像望著窗外的綠影:「我願意為他做任何事,生命或者血緣於我而言都不算什麼,就算他因此怨我也無所謂。」

「……你真可怕。」

「彼此彼此,勝澈,在我看來你的問題應該比我嚴重吧?」

「洪知秀!」恰恰被戳中痛處的崔勝澈差點起身拍桌,然後就有人大步跨進來。

「呀呀呀這是在吵架嗎?」張道允撇了撇嘴角,伸手就往崔勝澈頭頂一陣猛戳:「不許欺負知秀!你現在是總番耶,怎麼可以對孩子們大吼大叫?」

看著洪知秀笑得無害從容退場,崔勝澈只想大嘆自己的地位到底該往何處擺。


「怎麼,在跟小朋友聊天?」

「他明明跟我們同年。」

「可是,不管是淨漢還是知秀,對我而言反而更像孩子呢。」一屁股坐下來的張道允不客氣地干掉洪知秀沒喝完的茶水:「如何?知秀是想正式跟淨漢結親嗎?」

「你根本都在外面聽到了吧?」

「別小看我的觀察力,」張道允得意地揚起下巴:「我覺得很好呀,勝澈覺得不好嗎?」

「沒有不好,他們都是我很重視的朋友,如果能夠幸福當然再好不過,」崔勝澈嘆了口氣,眼角餘光撇著張道允清秀的臉龐:「他們太像也太不像,是戀人又像自母胎就相連的雙生。」

「哇喔,勝澈難得會用這麼高級的形容。」嘴上不饒人的張道允望著氣到快休克的崔勝澈,笑著湊近對方眼前,恍恍惚惚之間柔軟成一片陽光,讓崔勝澈有些難受地瞇起眼。

「我想看著大家都幸福,勝澈也是吧?所以我們才會努力到現在。」



もうあなたから愛されることも

必要とされることもない

そして私はこうして一人ぼっちで

如今,已經不再被你需要也無法在享受你給我的愛了,

於是,我就這麼孤單的,變成了一個人。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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